石晓波生于杏花村,莲湖村不是她的故乡,没有那份乡愁,但确是外婆家和爸爸到过的地方。在哥哥姐姐们的强烈要求下,真的就率领了他们踏上了回故乡的路,荣访秉怡公司。
当步入了莲湖一条街,大家就泛起了激动的忙往昔波澜!石浩先表达感触:“这是莲湖医院啊,有个施秉怡大夫,从石青到石晓云是她接到人间来的!”石汉回忆:
“她退休了,爸爸临终前在这个对口医院时她来看过。”石青抢话:
“我们来了,就应该看看人家去。”石汉不以为然:
“回故乡要关顾的太多了,要按时间计划着来。今天就这样,直接奔主题,去秉怡公司。”葛山耍起小聪明:
“哎,秉怡,秉怡,这里好像与你们说的大夫有连带关系啊?”大家没有人接话。
前行到了写有“南无阿弥陀佛”的大门口,石浩看见,灿烂地一笑:
“原来是中朝友谊人民公社旧楼,现在被佛友们集资,买断成了信奉者的寺院。”石汉解释道:
“镇行政办公迁新址了,现在叫莲湖镇了,这莲湖一条街,本来就都是庙产。公社用地再往前,不是有大青寺子孙娘娘庙吗,那只不过是主庙位,我们在这里时,原来的庙产变成了合作社,门口是电话室,它的东院公社西面翻建成了小学中心校和派出所,是父亲任教的小学校占用地,我们在这读书,现在又都转卖给了个人,所以僧侣们就占据收购了老公社楼。”走在前面的石晓波顽皮的回过头:
“在这里,你们都有说不完的故事,就我没有。”石青接话:
“这是当然了,你不是这里生人,就你是在杏花村生人吗。”大姐石晓芳一笑:
“我也不是这地方生人,是父母在齐齐哈尔铁路时的,蒙古屯时生人。”
此时“运哥照相馆”的老板丁运送客出来,石晓芬一下子认出来他了,忙低声告诉大哥石浩:“丁洁的弟弟老运子!”石浩看去,果然是老运子,真想上前去打个招呼,打听一下他的姐姐,那自己的初恋丁洁现况如呵,不料被二弟石汉拉了一把衣襟,于是石浩挨近了三弟石青随行,但还是眼巴巴回看着那老运子回屋去的背影。
大哥石浩不希望得罪二弟石汉的,他是这么想的,老二虽然是弟弟,其实他才胜任当老大。因为人家是全民干部出身,还出过国去蒙古创业,就是比自己强。当官的看问题,也肯定比我们老百姓准确,所以不理解的也要执行,在执行中加深理解,人就是要知道自己是谁……
想到这些,石浩那痒痒的心也渐渐的消逝了。走着走着,他无意中见自己挨近了三弟石青,就冲着三弟石青清了清鼻子,摆起当年的功来:
“想当年在这里,吃低标准的时候,每人日毛粮定量四两三钱四。因我们是公社所在地,这还算多的呢,杏花村毛粮定量是四两二钱一,曹家村是三两六钱三。吃不饱,每人每天都在为抵抗挨饿忙碌。石青你用我从试炮场捡来的信号弹壳,没少和别的孩子换大饼子吃。小亮溪竹小,就只能挨着饿了。”
石汉在想的是,失落的过去让人不愉快,不去想陈糠烂谷子,要集中精力面向未来。智者当借力而行,应该想想我个人发展如何能与秉怡公司接轨。他觉得他们都俗气,所以不接他们滔滔不绝的话茬。
走至旧庙前,石晓芬看那老柳树成荫,想自己当年的劳苦对家是有贡献的,没有得到回报,没有被大家被父母所肯定,于是感慨道:
“哎呀,那个时候,庙前这两棵老柳树可没少救活人啊!我害怕上高,也还是没少上去撸柳树叶,作菜团子吃,味苦不吃又饿。”石浩更觉得自己才是最能干最有贡献的,于是接二妹的话茬:
“那家伙,后来我用镰刀绑上了长木棒,在地上勾下树枝,那家伙,别人谁也抢不过我。像几个大象吃树一样,半天功夫就干没了一棵树。晓芬你一直随我去累,担你总叨叨摆功,爸爸就不爱听,就给人印象不好了。”
走在前面的石青先睹为快,无比为焕然一新的湖景赞叹:
“哎耶,这河边的电话室变成了黄鹤楼酒家了,通往腰街的水上长堤的,简易木桥也新修了石拱桥,这里的一切都变啦,漂亮!哎我的水乡,我的故乡啊!还去哪旅游哇。”石青真的是兴奋至极了,石晓波解释道:
“都是四哥的秉怡公司修建的,这湖面和湖岸线的一切都是公司相关产业。”石晓波身临其境了,才敢为四哥石溪竹夸口。
他们登上了桥,皆有一种融入了那,漫湖碧透,百舟争流的图画之中!
过长堤顺莲湖西岸北去,看东面荷花在碧波中荡漾,岸柳成行,西面古老的村庄平添新居,面前,湖光山色之间的秉怡公司展现在眼前。一项性格沉稳的石汉有些隐不住了,因为按照他的礼念,到了公司的园子里,就不能再乱说话了,要说的就必须抓紧:“晓波啊,这个公司是你四哥创建的,还是别人找他合作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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