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。石总和宛晴谢过了主家的盛情款待,便匆忙踏上了走出长白山的路,日夜兼程赶回了禹阳。他们一走出了火车站,就遇见了关侠开来的轿车。关侠下了轿车:“石总,我已经在黄鹤楼要好了包间,现在饭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。”
轿车在黄鹤楼的柳荫下面停下来,三人走进楼,在顶层包间落座。石溪竹先开口了:
“来,吃饭,我真的饿了。”三人默默无语,吃了一会儿,石溪竹道:
“你们两个先谈谈自己的看法?”听了这话,关侠看了一眼宛晴,宛晴便先开口讲话了:
“我到现在还没有摸着头脑呢,说什么啊?”
“哦”,关侠有些不好意思:“其实,其实宛秘书,我不是故意要背着你什么,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,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应对才好。说心里话,在这个公司里,我只相信,只有石总能使公司,长治久安发扬光大,目前的机关里谁也不行,我是为了公司健康发展下去。”宛晴回话:
“不就是体制问题吗,有那么严重吗?”关侠否认讲道:
“按理说,宛秘书和石总来于同乡,我觉得没的说,虽然你是在给毕光总经理当秘书,那也应该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吧;我就把我的心里话都说了。如果现在不立刻制止住,毕光的吞股成功,石总的主张就付之东流了。毕光的让小股东退股加入他的股中来,这招法不可小看啊。”宛晴一声不介意的怪笑:
“嘿嘿,公司又没损失总体资金股,有什么大不了。不就是个百花齐放的多元化吗,他能招商引来更多的资金股,而自负赢亏,这不是对公司更好吗。”关侠摇头:
“我觉得毕光,要的不是百花齐放多元化,相反,要的是石总的位置,是要一穷千里目。他是觉得自己能了,傲气太盛,我是折服他的某些能力的,比如,他为了达到目的,发动群众所采用的手段。他召集了许多的旧股和发展新股,一并合在了他的名头下,他承诺了他们‘同样享有公司股份待遇之外,自己再付上二分利息’!”宛晴否认关侠讲道:
“这个我觉得,没什么不好啊,毕光愿意自己负重,也是为了公司的实力呀。”宛晴扭头向石溪竹:“石总,你说呢?大不了你让贤当顾问,即轻松又仍有第一话语权。”石溪竹微笑无语。宛晴又面向关侠:“我听说还是毕光总经理聘用的你,不是我说你,我们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,不该嫉妒他的能力。”听了这话,关侠走向窗口,看莲湖夜景,悄悄地流出热泪来。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他的臂膀:
“休息吧,我会回去仔细考虑一下的。”
大家回公司,关侠无不为石总漫不经心的样子着急。他觉得宛晴有些偏执,是石总最重要的争取对象,宛晴对公司前途起着,千钧一发的兴衰作用!
宛晴虽然是个精力旺盛的女青年,一天的鞍马劳顿,此刻也很疲劳了。她懒洋洋的站在自己的宿舍门前,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钥匙,刚要开门,关侠出现在她的身后。她有些不耐烦:“啧,你怎么还没有回去休息啊?”关侠挠了挠头:
“我,我是不是一个很招人烦的人啊。”
“我觉得有点,你事太多了。你说吧,要说什么?”
“我们还是到屋里说吧”。
“白天行,这都黑了,怕是不好吧?你怎么学得阴谋诡计的了呢,光明正大点。”
“呵呵”,关侠苦笑道:“当阳谋成为阴谋时,那阴谋便是阳谋了。好吧,我就是希望你站在石总一边。”
“难道你认为我不爱公司,在反对石总吗,我不就是同情了,毕总经理为公司的魄力了吗,没别的意思。好了,我知道了,我站在哪一边有那么重要吗,其实对这事,他俩谁正谁副我并不感兴趣,如何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,能怎地”?
“你现在太重要了,在特定的条件下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撬动地球的支点”!
却说毕光总经理在自己的家里,刚刚要睡下,大哥大电话响了,他拿起来看号码,便接通了:“是白兵啊,……嗯?石总这么快就回来了,准确吗?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白兵忙问:
“那,我明天清晨还让李实过来吗?”
“必须的呀!要改为早晨就过来,你明天早晨早点迎着他,不要他先去公司楼,到渔樵度假村岛上,我在那里和他谈。”
宛晴睡下了。那床头桌边的电话响了,她闭着眼睛抓过来话柄,轻声搭讪:
“喂?”原来对方是毕光的声音:
“我,毕光,你们真回来了吗,”
“嗯,”
“啊,不好意思,没能接站接风,又打搅你休息了,晚安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宛晴放回电话睡觉了。
第二天清晨,宛晴一番洗漱,她突然意识道:昨晚毕光总经理已经知道我回来啦,我得正长时间上岗了。她轻轻地向总经理办公室走来,当路过关侠的经理办公室门前时,就听见里面有毕光的声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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