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楼下。李萍来了:“老婶呀”。
”哎”。
“我老叔呢?这个冤家天天天黑不着家,咱家灯不亮了。你说好不好,昨晚灯不亮,白兵临走在外面锁了房门。我在屋里躺着,竟然有人见上了锁就撬开房门锁,摸了进来,直接就去搬电视。我还以为是白兵回来了,我就说,你半夜深更搬电视干什么?那人松了手还答应了一句,啊看放像,说完就跑了。我这才弄明白是偷电视的。我回味,原来是外地侉子声音”。郝芳给李萍点步:
“这男的不在家不能让别人知道,那人能直接去摸电视,是来过你家的,白兵就爱和那些人勾达。这不你老叔去开发区,看我五弟介绍的活还没回来”。
“你不该让老叔去上班,那城市外围的小姑娘老厉害了……”李萍正讲着,石溪竹就进来了,她的脸“唰”的变得绯红:“老叔,咱家灯没电了,求你去给看看”,说罢她起身便回去。这时,黄圣业进来了,还回头看李萍背影:
“她是谁”?石溪竹让坐:
“白新政的小儿妻”。黄圣业似没听见,仍目送李萍直至看不见才扭过头来:
“石溪竹,郝芳你们俩听一下哈,我这么的你们看可以吗,第二胎你作掉,我们村里给你五百补贴,然后让郝芳当妇女主任”。
“黄主任”,郝芳拉过椅子坐下:“不是我给你碰,你们官小,乡里不来人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”。
黄圣业很惊诧:没遇见过还有顶烟上的,人家都怕官,这我在郝芳面前还是母鸡的冠,官大了吗!
送走了黄圣业,石溪竹突然想起了李萍的电灯不亮,一直还黑着:“呀,还没给李萍查电呢”!他找了一把铁钳,郝芳忙拽了拽自己衣角:
“我也陪你去”。石溪竹不由自主地瞅了一眼炕上睡觉的孩子,皱了皱眉,郝芳解释道:“我去以防万一有差失。人家是年轻小媳妇儿,还是一个人在家,让别人看见了,半夜深更你去人家也会出闲话的”。
二人走向东面李萍家。就远见她家街门口有一人影晃动,扒墙往院里窥探,当发现有人走来,他便藏身于门边才子放着的大马车下面。石溪竹走向车边:“出来吧,不出来我投石了”!
“别别,我我是你五哥”。
“噢,是黄圣业五哥呀,你才走到这呀”。
“这不是吗,那什么,有有人托我买一台大车,我是检查这车的质量,还行”。
二人敲响了李萍的街门,李萍打开迎入。郝芳以婶娘自居:“白兵这个混小子不着人调,回来你给我收拾他”!说着便随李萍入室,擦着火柴,石溪竹检查着电箱,原来是保险丝断了。
李萍觉得郝芳冤枉了白兵:“咱家白兵从来不去酒店,我每次听人告诉我说他这样,可我都质问过他了,他说都是别人请客逼他去学坏的。没办法的事,反正别人要小姐,他从来也不要,他兜里没钱,这我是知道的,每回挣来的钱都全数交给我。”黑暗中郝芳偷撇嘴。
电灯亮了,打开电视正演历史联播,石溪竹便坐下来看,郝芳道:“回家看吧”。
“那不少看一段了吗”。
“别费话啊”。
“这么说今天我们家电视你答应让我选节目了?不然我就先在这看完吧”。
“别走到哪,埋汰我到哪啊!不知道的就好像,我给你多大气受似的”。
李萍笑。石溪竹发现那电视后面镜子里,正折射出李萍在偷看自己,这时李萍觉得是被石溪竹发现了,害羞得不知怎样是好,她坐在炕上靠墙往下滑,身上的毛巾被渐渐往上拉,竟罩住了嘴和鼻子。石溪竹这才起身与郝芳回家了。
次日,工地工棚里,白兵醒酒后觉得不对劲,石溪竹发现了自己泡酒店玩的事,想那将来让李萍知道了,不麻烦了吗?我必须把他拉下水,就谁也别说谁了。他找到了石溪竹:“老叔,昨晚侄小子酒后无德,失理了,今天我请客赔罪”。
“我能挑你什么理呢,喝酒就免了”。
“哎哎哎”,白兵拉住石溪竹:“我这么大人了,你总得给我点面子呀,冲着你把我带出来瓦匠师傅了,我不答谢我师傅一下,那我也不够人哪”。
原来白兵还另外找来两个杏花村的玩麻将友,是为证实今天石溪竹出现在酒店。他二人一进酒店包间里,这另外等在包间里的两个老乡就嚷起来:“人家石溪竹不象我们好请,还是白兵这大徒弟有面子”。石溪竹扬脸道:
“好啦,有不到之处还望老表们海晗,我来晚了自罚一杯可以了吧”。
“那你我还不知道吗,从小就善酒量”。
大家坐好,酒菜上齐了。那大堂经理就领进来了三个女招待:“不好意思了,现在就剩这三个赔酒员了,一会就有一桌下来了,是更好的,好饭不怕晚哈……”石溪竹明白了,原来白兵是要给自己贴膏药。他站起来:
“我怎么就忘洗洗手了呢”?起身出去,白兵追出来,石溪竹已走出外边叫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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