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院里要换好车,这个不会多要钱的。”
“好的,二哥现在是背运的时候,我们石门家族数你我算是成功人士,是在社会面上的人,唯一能给家族争光的,剩下的都是拿不起撂不下的。象你四哥那人,七个不服八个不忿,认嘛不是,出来转一圈照量照量。”
石晓波想,四哥厉害了二哥还不知道,现在告诉他,会伤自尊的:“嗯,我妈在晓云四姐那儿刚回我这来了。”
“妈身体都挺好吧?”
“哈哈,用妈妈自己的话说,是没心没肺,每天还领几个老太太练操当教练呢。
“这就好。”
“二哥,先到我家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汽车驶入了石晓波的住宅楼下。二人上楼,按门铃,母亲柳丽媛开门,母子一番亲昵寒暄……石晓波电话打个不停,将兄弟姊妹尽数招来,唯独没有石溪竹的音讯。石晓秋,石晓云最先到来,于是就张罗酒宴,石家姊妹九个,连同配偶,除了石溪竹算是都到齐了!
石汉将石晓波拽到一边,压低了嗓子:“我在外蒙古不利的事,不好的一面别和大家说,啊。”
“嗯嗯,二哥,接父班是你帮的我,我到什么时候都是站在你一边的。”
大家陆续到来互相问候着,唯独石青没人搭讪问津。当然要数问候石汉的话题多些,二姐夫兴畔问道:“石汉,赚了多少钱回来呀?”石汉坦然回答道:
“决算还没有最后完结,在拢账呢。”大姐夫荣生文绉绉的探讨:
“外蒙的环境怎么样?”此话题,石汉很有兴趣回答:
“闲置地很多,到处可见日俄战争遗留下来的炮弹坑,还有许多的裸露地面的恐龙骨架,也没有什么保护措施,只是在那里留个标桩……”
饭菜好了。大家入席,三姑老爷葛山先给老太太安排了有靠椅的位子,接下来儿子、姑老爷,女儿,媳妇按级别排序落座。二姑老爷兴畔感叹道:
“小亮怎么没来啊?”石汉不慌不忙道:
“非得要生一个儿子,生活混的稀烂浑糟。”石青也兴奋地接话茬手舞足蹈讲道:
“小亮以前我说话他就不听,他当老师时我就说他,多为自己想着点,傻,什么家活都不干了,就是一心朴实全心全意呀,给学校干。那样不行,官场上,你太积极上心工作了,就会有人嫉妒琢磨你看你有气,你以为实干了多付出了就受欢迎吗,结果怎么样?小亮的这个二孩子,二小子也傻乎乎的,也像小亮。你看我,媳妇有病,就我一个人治家,承包稻田地,养猪,开磨米房……”四姑老爷吕明笑眯眯插言道:
“看四哥生二胎挨罚,不让种地了,我就接他到我那油坊让他当掌作了,后来去哪我就不知道了。”三姑老爷葛山,见大家都不喜欢这老红人、老同学石溪竹,便连连摆手:
“不要提起他了,什么都不是,一事无成的人。你说,既然自己已经废物了,你就应该给二哥当个上马石多好哇!当初他生孩子的事,要是能在乡里给二哥一个人情,不生了,二哥就被还愿当上乡长了,还能下海出国吗。反正这出国也是很了不起的事哈,到国外发展不是一般人能行的。来大家干一杯,欢迎二哥凯旋归来!”大家随着起杯。
石汉听了葛山的一番话,心里不是味,但也知道没有恶意,他没有起杯:“老四是什么呢,七个不服八个不忿,没有他服气的事,那你就做出点什么来,给大家看看啊!还怪兄弟姊妹不高看你吗?”
石母柳丽媛对于大家攻击四儿子不介意,她已经完全沉浸在,多数儿女的到来的快慰之中了。
石晓波是知道四哥石溪竹已经不是石溪竹了,要代个“总”字了。因为当初她也参加了秉怡公司的剪彩,也知道福利院的服务员宛晴也在那里。到莲湖镇就没听见过有“石溪竹”三个字,只有“石总”“石经理”“石老板”……但是,在时下这欢迎二哥归来的喜宴上,竟见姊妹们此刻都不戴见四哥,因此须顺民意,不扫兴大家的心情。她自知如果在这时候说了四哥已经不得了了,会影响整个席面情绪,会淡化了二哥的光环。二哥当初是帮助自己接父亲班落实政策,压制过四哥接班的人。
石晓波选择了继续沉默。然而,她的bp机响了,仔细看,原来是宛晴在呼她……
秉怡公司董事长室。宛晴拨完了电话,毕光就追问她:
“在传呼谁呀”?宛晴眨了眨眼:
“我有石总委托。又到季度末了,这是石总走后的第一个季度,我应该给石总亲属打款去了。他有老人,有孩子,需要公司这边的息支付。”毕光连连点头,竖起大拇指:
“嗯,很好的,让你多费心了,我也就心安了。这件事你做的很对,要将它办好了,否则我可不答应你啊,开我的车去吧。”宛晴笑了:
“他大哥大手机给我了,去哪我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哦,你也不知道石总的去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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