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石溪竹与朱雪娇来到了植物园。石溪竹高兴地告诉朱雪娇:
“李英杰很优秀,是品学兼优不可多得的人才!对秉怡公司的贡献太大了!”朱雪娇点头:
“他就是你年轻时的影子,我就知道你会喜欢,所以介绍他来找你。”石溪竹介意的看着朱雪娇,又牵挂的面向李英杰:
“英杰呀,你坐好了。”李英杰纳闷:石总这是怎么了?但他非常服从地坐下了。石总向他鞠躬:“谢谢你水难中救了朱雪娇!”李英杰这才站起来:
“惭愧无助,那是机遇点化我走向人间正道,只是我把握住了机遇。雪骄姐和石总您才对我有知遇之恩。”说着他向朱雪娇、石溪竹行礼。
石溪竹接着向李英杰倾诉:“在过去的日子里,我太忙了,对你和杨杰的关心都不够,仅此表示抱歉啦!”李英杰急忙客气地拉住石溪竹的手:
“石总啊,我知道您是世间少有的真好人,在您属下工作,我有大是干劲,您的知遇之恩我报答不完哪。杨杰她走了,那是为了你更幸福。对不起,我当初冒充了她的男人。”石溪竹连忙摇头:
“一个不尊重知识人才,不会用知识人才的任何部门,它都不会兴旺富强的。我希望,你能够做到我在不在公司,你依然如故为公司努力工作。我已经让位给了毕光,还希望你支持他的工作啊。别忘了还有我的股份呢。”
李英杰连连点头。石溪竹从皮夹里拿出纸条给李英杰:“我想坐朱雪娇的乘车出去走走,是想上山学艺取新经。不好再一一告别了,这个条子你替我给宛晴吧。”
李英杰望着他二人,相敬如宾的上了车,心里在想,怪不得朱姐拒绝我。自愧自己不过是朱雪娇生命中的一个插曲。此刻的滋味,不知道是该为他们俩祝福,还是嫉妒,只能无奈的看着那辆小汽车隐隐消失在青山绿水花柳之中……
朱雪娇驾驶轿车,石溪竹坐在副驾驶位先说话了:“能够乘坐朱雪娇驾驶的车,不能不说是我人生可遇不可求的一个享受啊!应该说知足啦!”朱雪娇瞟了他一眼:
“虚伪,按理说,我应该算是最了解你的人了。可是眼前的结局看是太可惜了,我还是要提示你,已人到中年了,有了这么好的开端,你完全可以把握住,借此平台不断壮大,实现什么什么首富的,为什么要选择推让放弃呢?”
“你,看我这辈子是想要很多钱吗。哈哈,还是在九岁的时候,大哥是村里团总支书记,他有一本日记本,那封皮是压塑的,有**头像,下面是**的一段日记,那日记影响了我的一生,它确定了我的生命意义,曾经为办案的朱组长摸不清我的观念。他竟用清酒红人面,钱帛动人心来解释人生。**的日记就是,‘我觉得要使自己活着,就是为了使别人生活得更美好’”。
“那这接下来你去哪儿,是什么打算啊?”
“要做的事太多了,向天再借五百年也不够啊!”朱雪娇见他不讲细节,就说道:
“怎么还不愿意说啦,那时你当教师受迫害,你恨我没有问候你,你报复我,就下手这么狠!”说着,朱雪骄伸出右手揪了石溪竹一把,他一咧嘴听她继续讲下去:“现在我问候你啦,你又不倾心吐腹了。”石溪竹严肃回话道:
“说过了,找小燕的孩子。学习和探索,是我永恒的目标,此行,也是为了出去学习再学习,我非常想了解一下外企的经营方式。关于秉怡公司方面,我永远是大股东啊。并且,开发区里招青年工人多,我想了解当代青年想的是什么。另外,陈小燕的女儿十八岁了,说不定就来开发区打工了。”朱雪娇这才恍然大悟:
“哦,我现在放心了,你不是因为生气而辞职啊,是想培养青年挑重担,自己也有了再学习机会,好哇。”石溪竹也有几分忧虑讲道:
“但这对于毕光也有风险,学走路有跌倒很正常,只求摔的不要重啊……”朱雪娇又问道:
“你当初遇难逃到唐珊珊家,现在就没想过她现在怎么样了吗?”石溪竹稍停片刻:
“她在恨我,我解释不清了。已是平步青云了,直叫人心慰不已,我怜悯牵挂的是不得志的人”。
“不怜悯和不想念是两回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她也应该感谢你呀。文科不好落榜,如果没有你建议她补习文科,建议她第二年改考文科,充其量现在也就是个工程师,也就不会有如今的厅级干部了”。
“中学时诗画展有过三幅画你还记得吗,《朱骄戏雪》、《珊珊散花》、《月环舞扇》。那个《珊珊散花》反应的是当年唐珊珊家被逼出了杏花村,我和他分手的场景,她失望的撕画成碎沫。如果能有了时间,我想为她画一幅《珊珊晨读》,那太美了,美醉了!当年,她在准备考大学时,我去公社开共青团会,在林荫小路上见她晨读,晨曦透过如帘的垂柳技条,沐浴着少女的倩影,展示了时代又一春之美!这何尝不是我们这一代人,那青春之光的渴望和象征啊。她是我们沉香湾中学五百学子寄托的骄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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