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石溪竹的邀请,由弟弟毕光陪同,毕玉婷来到了莲湖西北岸开发基地,才发现这里的变化果然是快呀!机然巧利用了原始的地貌美化成丽景。她在想,石溪竹心中有美,所到之处环境会因他而精彩,他确实是有凝聚力有能力的健男。有这么多的人在因他而忙碌,相信必然做大!从小我就知道他能成大事,只叹他青年时没显示出来什么呀,我也找不到理由征服爸爸。毕玉婷赏不尽那湖面,正在造榭和水族馆、码头的景观。岗坡上看不完的正在建设中的亮化造园的果木,及公司馆邸……
女人最欣赏男人的是成就,欣赏英雄,无论是稳重的女人,还是轻浮的女人都不会例外,只不过是看男人的方式,有稳重的有轻浮的。
男人之间的心理,除了崇拜的服从、或是在卧薪尝胆。更多的则是互相不服气,时刻准备角斗,试问天下谁是英雄,但斗的方式有明有暗。
此刻毕光所欣慰的,是自己的努力,终于拉近了姐姐和石溪竹老总的距离:“姐啊,这里建的好吧?”
“是不错啊,小时候的桑葚树不见了!”毕光一开始有些没明白,后又突然有所悟:
“哦,噢噢,怪不得石总不让清理掉,叫人将桑葚树移栽塔台上双杨树那里去了。他说塔台是保留下来的原始地貌。那两株大杨树下,移上去了前辈的墓,桑葚就栽那里了。他说是桑葚树引来的花果采摘园。姐,这都有故事吧?”
毕玉婷听了弟弟所讲,心情有些沉重:“太难为他了”,她突然醒悟了,不能让弟弟看出自己心理有歉疚活动,“我是说他很能干”。毕光漫不经心:
“其实这有什么呀,亚里士多德、阿基米德就说过,‘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地球’”
“小弟呀,伟大的背后都是苦难。不可以轻狂,要学会尊重石溪竹,好好的学习他。不能只靠等来支点,也要善于找支点,善于开发自己的智慧,才不会错过到来的条件。”
“呵呵,姐,你这么高看他,那当初为什么又?”
毕玉婷没有回答他,只是触景生情。看见园丁们在修剪栽好的果树,她想起童年在这里摘桑葚弄伤了手,小溪竹承诺长大后在这里为她建一个超级果园描绘。当看见了山岗上的双杨树,已经变成了纪念塔顶上的无限风光,就想起石溪竹的父亲。石成雨老师从地上捡起白杨枝条,将其折成两段分给他们俩的情景。是石溪竹和自己在此栽成的,后来溪竹走了,怕不活,是自己无尽的对青梅竹马的思念,用水瓢舀湖水浇灌……
毕光见姐姐已经完全陷入了失落,和追溯留恋的情感漩涡之中了。
石溪竹来迎接毕婷婷:“你再不来看,这里就被我弄得面目全非,找不到方位了,不好意思啊没有征求你意见,这里是属于我们共有的童话世界。”
“一点不假,酸娘娘、桑葚、野兔……仿佛就在昨天。当初沙化的地只是成才的树不多。”
“今非昨,老年人都过世了,当年我听东厢老爷爷讲,这里原本是好大的一片松树林,是修建大公府砍秃了山岗,才沙化的。如今这里的每一棵树木就更显得宝贵,你看这双杨树,我这样的处理满意吗?”
“呵呵,你不砍,早晚也会被风沙掩埋了,如同你说的那片松林。悠悠万事都没有永恒,一切都是转头空,只剩夕阳红。虽然能留下故事,当地球没了的时候,故事还有谁知道?”石溪竹点头:
“其实很多的人都懂这个道理,却故意不愿明白,生命因有童真的单纯,所以会有新意和奇迹出现。”
毕玉婷冰清玉洁的脸膛夹杂着一丝诡秘顽皮,洁齿微错:“当然,不光是我们,就是玉皇大帝他也同样有被精神禁锢的一面,站在海市蜃楼里面走不出无形墙外。”
一时间彼此无语了,毕玉婷仍然回味着之前的一番谈话,且难以收拢诡秘的笑容。
毕光从未见到过姐姐像今天这样轻松快活而话多!他跟随在俩人的后面,是连连摇头:姐姐如果要是这样的活,她的一生该有多幸福啊!
石溪竹转了话题:“我一生喜欢树,他们是我们人生的里程碑,在这里就有三颗:一、是攀附在大公府后花园白玉亭上的那株葡萄,朱雪娇和你替我保留的那株葡萄,我深深的感谢你们俩;二、是这里的双杨树,感谢你童年的小手把它浇活;三哪,就是你的中心校园里的老榆树了,那是父亲领学生在下面修建的,乘凉休息的平台,它生得有气势,吃低标准四两三钱四的那时候,它的树叶也没少为我们充饥啊,叶子年年被撸光杆,割碎枝头,它还是坚强地活了下来。大树下,也是我们学龄前儿童的天堂,我们攀爬玩耍乘凉!我为校园榆写了一首诗:
尚有参天态,
仰头看人生。
枯枝虽满树,
依旧奉荫棚。
已是风华茂,
当年树下童。
问君岁月苦,
殷切默无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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