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乃**水泥通商路,仁政化干戈**!”
“铮——!”
承影剑带着决绝的意志,深深刺入仪枢!
剑格处的火纹币,在剑身贯入的瞬间,仿佛被注入了灵魂的核心!币面上缠绕的火纹活了!七彩光华以前所未有的亮度迸射而出,如同压抑亿万年的地心熔岩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!这光不再是温润的流淌,而是化作一道直径丈余、凝练如实质的七彩虹桥!虹桥破开寰宇仪的束缚,撕裂了玉皇顶上空低垂的云海,直射九霄!
轰隆隆——!
仿佛天穹被捅开了一个窟窿!那被虹桥刺破的厚重云层,非但没有消散,反而在七彩虹光的激荡下剧烈翻涌、重组!云气被无形的巨手拉扯、塑形、渲染……眨眼之间,一幅覆盖了整个泰山天穹、纵横百里的**云幕蜃楼**,在万丈高空煌煌展开!其清晰、其恢弘、其真实,令所有仰望者神魂出窍,几疑登临神国!
云幕之上,光影流转,展现的并非虚幻仙境,而是帝国意志所及的真实疆土!
万里波涛之外,夏威夷群岛的碧海白沙纤毫毕现!清澈透明的浪花温柔地拍打着月牙形的海岸,椰林在带着咸味的海风中摇曳生姿。几艘悬挂着火纹币旗帜的大夏海船正缓缓靠岸,皮肤黝黑的岛民捧着鲜花与鲜果,好奇而友善地涌向海滩,与船上下来的、穿着星火堂改良棉布短衫的汉商交换着货物。没有刀兵,没有恐惧,只有初遇的好奇与贸易的喜悦。阳光穿透云幕,将那片碧蓝海域照耀得如同流动的蓝宝石!
视角猛然切换!锡兰岛,加勒港。曾经被战火蹂躏的佛寺群,此刻金顶重光!僧伽罗工匠在汉人工匠的指导下,正用融化的黄金修复着寺庙的穹顶。巨大的佛像重新镀上金身,拈花微笑,悲悯地俯瞰着下方繁忙而祥和的港口。码头上,大夏的福船、罗马的商船、波斯的三角帆船鳞次栉比。一捆捆免税的“交州绸”被小心翼翼地搬运上罗马商船,而罗马商人则指挥着奴隶卸下成箱的玻璃器皿、金银币和橄榄油。港口的酒馆里,不同肤色的水手举杯相碰,生硬地学着对方的语言,喧闹中透着一种奇异的融洽。海风吹过,带来风铃的清响与海鸥的鸣叫,战争的创伤正在柔和的商贸往来中悄然弥合。
云幕流转,景象再变!龟裂谷!昔日的修罗屠场,如今已被一条宽阔平整的水泥官道贯穿。道旁,改良沙棘郁郁葱葱,如同绿色的锁链锁住了流沙。驿站星罗棋布,驼铃声声。一支庞大的商队正缓缓通过峡谷,领头的是贵霜人,押后的是汉人护卫,中间夹杂着粟特、波斯甚至几个金发碧眼的罗马行商。他们交换着货物,也交换着警惕又逐渐松弛的眼神。峡谷两侧高耸的赭红色崖壁上,不知何时被技艺高超的匠人开凿出巨大的佛龛,新的佛像正在雕琢,慈悲的面容俯瞰着这条重生之路。
最后,云幕定格!画面并非富庶,而是震撼人心的仁政之力!罗马城七丘之下,台伯河畔。一场罕见的洪水刚刚退去,留下满目疮痍。然而,废墟之上,几处巨大的粥棚正在冒着腾腾热气。粥棚前飘扬的,赫然是绣着玄鸟图腾与橄榄枝环绕火纹币的大夏旗帜!穿着朴素麻衣、臂缠红十字布条的星火堂医官和随军僧侣,正指挥着人手分发着热粥、药物和御寒的毛毡。面容憔悴的罗马平民,从惊恐麻木到难以置信,再到眼中涌出浑浊的泪水,他们颤抖着双手接过来自遥远东方的救命粮,对着粥棚中央那面陌生的旗帜,笨拙地学着汉礼躬身。一个裹在毛毡里的罗马老妇人,紧紧抱着一个同样裹得严实、正小口啜吸热粥的孩子,泪流满面地亲吻着孩子手中的粗陶碗。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,照亮了废墟,也照亮了粥棚前那一张张重燃希望的脸庞。
“水泥通商路,仁政化干戈!”
蒋毅的话语,如同九天之上的纶音,再次响彻。这不再仅仅是一句宣告,而是被云幕蜃楼上那跨越万里的碧浪白沙、金顶佛光、峡谷商队、废墟粥棚,赋予了血肉与灵魂的真理!是商路的血脉连接起破碎的大地,是仁政的光辉消融了仇恨的坚冰!
台下山呼海啸!“万岁”之声不再是空洞的朝贺,而是发自肺腑的信仰呐喊,汹涌如潮,撼动着泰山的基石!文武百官,无论老幼,皆已热泪盈眶,朝着封禅台的方向,深深拜伏下去。此情此景,已非人间封禅,而是天命垂象,昭示着一条以融合代替征服、以仁德驾驭强权的煌煌大道!
蔡琰立于丈夫身侧,指尖轻轻拂过焦尾琴弦。一串清越空灵如冰泉淙淙的音符流淌而出,并非杀伐之曲,而是蕴含着包容与抚慰的《天佑》。琴音袅袅,与万民的呼声、寰宇仪的嗡鸣、樱花飘落的簌簌声、甚至万里之外海浪的呼吸、灾民啜泣后的祈祷……奇异地交织共鸣,回荡在泰山之巅,回荡在神州大地,更仿佛顺着那条贯穿东西的虹桥,回荡在寰宇仪上玄鸟所栖的玉巢之中。
九鼎定鼎,玄鸟西鸣。帝国的新纪元,在水泥铺就的神道上,在樱花如雪的落英里,在寰宇仪流转的光辉里,在云幕蜃楼展现的仁德之世中,煌煌开启。未来如浩渺云图,而道路,已在脚下,在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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